交心的海边谈话

是最高位的存在，掌管着灵相世界和现世之间的平衡。说真的，能成神，是很多妖怪的梦想。」

    他回头看了赵于梨一眼，语气带点懒懒的无奈：「不然咧？我们又没寿命限制，活着活着时间就变成无限了。如果不修仙、不晋升，那也真的没什麽事好做。」

    「这麽说也是。」赵于梨点点头，踩着一片破碎的贝壳，小心绕过去後又问：「那cHa0岫自己有想当神仙吗？」

    沉戈摇摇头，语气还是那种“老妖怪看年轻人”的味道：「我看他……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意愿。他不像有些妖怪会拼命去修炼、到现世受苦、钻修行法门……他好像一直都只是在那里。」

    赵于梨沉默了一下，望着cHa0Sh的沙滩：「他这样……是因为对现世没兴趣吗？」

    沉戈笑了，语气像说笑话：「欸，他现在可是有手机的海妖喔。还会接电话回讯息。你觉得他是完全没兴趣吗？」

    赵于梨撑着下巴想：「我也不知道……但他那台手机我记得他好像也不太常用。他用的b我阿嬷还省。」

    「哈哈，」沉戈笑了，「他对现世应该也只是想理解而已，没到什麽强烈慾望啦。他本来就是无yu无求型的，活得b谁都孤绝。情感什麽的，也淡得像没加糖的海水。」

    赵于梨咬咬嘴唇，小声地问：「可是……他有一点点在改变对吧？」

    沉戈看了她一眼，没有马上回答，只是边走边慢慢说：

    「有啦。我觉得他是有一点点改变。只是——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