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张医生口加双撸
的等候椅上,一坐就是半天。 早就知道医生很忙,没想到肛肠科医生也这么忙。 由于我觉得在室内戴墨镜很傻,刚才在大厅就把它摘了。我戴着帽子和口罩,和一堆等叫号的病人坐在一块儿。 我觉得自己更不对劲了。 三伏天,虽然是室内温度也不低,我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我呼吸着热空气,听着医院窸窸窣窣的背景音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 “醒醒,把口罩摘了再睡。” 再度睁眼时,我感到有人推了推我的胳膊。于是张医生弯着的眼眉就撞进了我眼里。 他的喉结好性感。我想。 他的胡茬看起来也好有魅力。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休息室,摘了帽子摘了口罩脱了外套,倒在他的折叠床上闭眼就睡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闻着他的气息会感到心安,但我不得不承认,这是我出道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。 有很多梦一闪而过,抓不住也记不清。 我睡得很深,身体昏厥似的陷入睡眠,仿佛要把我这些年失眠的夜晚全都补回来。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,窗外的街道被路灯照得很亮。 我慢吞吞坐起来,揉了揉眼睛,突然发现床对面的桌子旁坐着一个人。 “醒了?”张医生手里捧着本打开的书,却一直看着我——起码在我发现他之前,他是看向我的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