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熊,北京GAY,笑哥
心意已决,我再次拿起菜刀划向手腕中那鼓起的血管一样的筋脉。我连续划动着刀具,筋脉应声而断,我感到一阵颤动。我以为我割破了动脉,我再次安静的躺下,鲜血打湿枕头,一股一股的向外流着。我感到释然,我终于接近于自我的超脱。我再次闭上眼睛,我什么也没想,大脑中一片空白,没有恐惧,只有一种对永眠的渴望。我绝对没有哭泣,反而很平静,像终于来到一个梦中的驿站。但我再一次的失望了,血流了一会儿,竟然又淅淅沥沥的停住。 这一次我感到一种恐惧,这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。我想到莫先生的法,莫先生的法法力无边,难以揣测。我害怕莫先生已经对我的手腕,我的血管,我的血流施了法术,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正一刻不停的,没有空隙的监视着我。这一次我真的有点害怕,怕的是莫先生那“行拂乱其所为”的强大力量。我继续躺在床上,彷徨,恐惧,犹豫,不甘,甚至我能感到一丝黑色幽默。 血完全停住,我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我安静了大概半个小时,我知道我今天的行动将以失败告终,我翻身起来,鲜血覆染整个床面。我捂着手腕,一步一步走向离家最近的医院。急诊医生告诉我,我割断了肌腱,需要住院。我走进医院的住院部,先在一个临时病房里待了一会儿,然后马上被推进手术室,缝合肌腱和皮肤,全程麻醉,没有疼痛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半夜。我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打上吊带,一个人安静的躺在一个单人病房里,四周是茫茫的夜色。 第二天,医生告诉我,我割断了几根肌腱,需要住一段时间的院,我全程无语,安静默然。时间已经过去半年,但伤痛犹在,记